上图为2002年光谷广场的照片
没有光谷国际广场、没有光谷广场,仅有的几辆车开在宽阔的水泥路上,一些简单的绿化带和远处普普通通的楼房。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连红绿灯都没有,只是转盘中心的白色建筑如此醒目又亲切,一直到现在都还保留着。
上图为2007年光谷广场的照片
可以看到光谷国际广场写字楼还未完工,大楼采用的核心筒结构让人觉得更像是一个骨架。
上图为2009年光谷广场的照片
一个在光谷附近住了三十年的老司机表示:当年的光谷你们想象不到。 一 转盘很久以前就有,但是很小,基本上都是两车道的那种路面宽度。那个时候从卓豹路出来是分了一个岔路的,跟现在完全不同。
二 光谷的华美达酒店1993年开始动工,但是烂尾很多年,如果没记错是上过央视的。直到很久以后才把下面的鲁广超市给修好,修好之后上面的酒店部分又烂尾了很久才算彻底修好,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三 民族大道最初只有两车道的宽度,而且路面状况很是吐血。
四 从民族大学的艺术楼开始一直到当代学生公寓这么一段距离,当年是一个很大的鱼塘,对面也是一样,最最关键的是,这两个鱼塘是连接起来的,连接处就位于民院艺术楼那个附近,上面是有个小桥的。
五 注意看龙安集团那一段路面,路面本身是平直的,但是周围的花坛和绿化带要高处路面很有一段距离,特别是某夜总会那段,这是因为当年这里是一段上下坡,结果那年修路,直接把这段路给铲平了。
六 光谷鲁巷小学的老门那边有一个妇幼保健院,这两个离得很近,当年我在那边读书的时候基本上从小学门口一出来,走过一段土路就到了马路边上,土路两边还是塘,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鱼。
七 现在往南湖大道去的那个十字路口,当年是没有路的,民族大道过来这边就必须往右拐直接到中南政法大学门口。之所以没路是因为那个十字路口过去一点点就是一座山,当年还能听到炸山的炮仗声音,而且我还上去玩过,结果回家就被教训了:要是遇上没有爆炸的怎么办?!
八 注意光谷步行街后面的那个教堂,他旁边有个湖北省化学研究所,顺着那个路笔走过去可以看到老的关山医院,现在应该叫做武汉市第三医院,这一段路是光谷开发比较晚的地方了。
九 现在雄楚大道上面的核动力运行研究所当年叫做105所,旁边是中船717所,据说是干“水下舰船”的,而武昌造船厂当年的拳头产品就是潜艇,至于其他的你们随便联想好了。
十 当年的光谷,真的就是如同一个大县城一样,除了几个特定的地点之外就是各种菜地,鱼塘等等,完全不同于现在这个样子。
光谷一位80后记忆中的老光谷 90年代的光谷是田.. 90年代的武汉很多地方都是田 记得初中老师说 武珞路中学门口原来两边都是田, 他们下班会去田里抓小龙虾带回家晚上吃. 武珞路都这样了, 更别说光谷了..
光谷的变化, 华工/城市建筑学院/地大的老师或同学是最有发言权的了
洪山边长大, 后来家里搬去了化工学院(现在的工程大学)附近, 那个时候走去后面的南湖钓鱼, 要穿过好大一片田地. 绿油油的好大一片. 那个时候的印象就是超过化工学院就荒的不行了.
后来高中在华师一, 要在杨家湾读高一. 因为那个时候KFC还是麦当劳有个活动, 周天晚上十块钱可以买两个麦辣鸡腿堡, 所以会骑车去鲁巷买两个. 一个周天晚上吃, 一个周一早上吃. 那时候虎泉路才刚刚开始修, 骑车过去都是泥路, 十分钟不到就能到. 路上基本没有人, 没有建筑. 因为太黑太吓人, 我们都是结伴过去. 印象中那片还就只有鲁巷广场.
上下这两张图基本就是04年前的情况, 整个光谷广场, 除了鲁巷广场以外就没有地标性的建筑.
后来读高中搬离了杨家湾, 光谷就去的比较少, 偶尔去森林公园春秋游喂鸽子会路过, 印象中过了光谷转盘就是一片青山绿水了. 感觉已经出了城.
直到高中毕业去华科读大学. 从洪山家里骑车去华科大概花了我50分钟, 过了群光基本就没车了, 可以在马路上骑.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 哦 过了鲁巷 这边还有个华科啊
那个时候 东星的楼已经结束烂尾,快要封顶了. 但是转盘一圈还保留了最开始的地质名人雕像. 很多人照相留念.
在华科的时候那块就只有大洋百货, 什么风情街, 世界城都没有. 当时那块经常有集市卖东北烤肉和糖葫芦之类的东西.
后来我出国呆了六年, 现在公司开在光谷, 转盘已然是这样了:
光谷一位90后的光谷记忆 一座城市的发展变化,能和个人的成长经历,阅历增长之变化同调并行,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 我1998年,4岁,搬家到了武汉,起初并不住在光谷。接着,我的13岁到19岁,也是最能联想最能折腾的的那一段时光,是在光谷度过的。
一,世纪初之光谷,宁静的坡道
世纪之初的武汉,还只有鲁巷,没有光谷——虽然作为东湖高新技术开发区的光谷,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已经成立,“中国·光谷”的称号在本世纪初的那个年代已经打响,然而,那时候本地的市民往民院路,珞喻路去的时候,从来不会说去光谷,人们耳熟能详的却是“鲁巷”,“关山”这些老地名。 2000年12月,鲁巷广场购物中心(简称鲁广)开业,这是整个光谷地区第一家大型商场,那时候光谷的城市面貌,一直以来由地大,华工和华工附近的一座座研究所的建筑主导着。
浅土色的大学屋舍,六七层楼晾衣杆横行的职工小区在广义的大关山地区铺展开来。
鲁广的出现,伴随着华美达酒店的开业让一幢玻璃幕墙,二三十层楼的现代建筑突然鹤立在这一片前苏联式的老宅平原里。鲁巷,从此获得了第一批人气,我的父母,也从此有了一个带刚刚上小学的我去鲁巷走访亲戚的理由。
小学生的我,对城市的边界和卫星城的扩展没有任何理解,印象里唯独留下两个记忆,那一路飞驰的公共汽车,和关山路微微的坡道。
过了街道口,590路车就开始加速,暑假的武汉,气缸在车头冒着白汽,司机的吼声被轰鸣淹过,珞喻路上一个个无人的车站飞了过去,于是,鲁巷到了,我被母亲牵着手踏下车。
印象里夏天的鲁巷正好合适,717所背后的住宿区树荫成片,知了响彻叶霄,路边由于地势高低起伏形成的一片片石头坡墙,被石块与石块之间的缝隙分割成一个个不规则多边形,像一个个谜,让我充满了向往。
炙热的草坪,只见上坡不见下坡的蜿蜒小径,热情的舅妈,冰棍与糖果...构成了我对“光谷”的第一部回忆。我家住的街区横竖笔直,道路一望平川,鲁巷却拥有我在武汉走过的第一个坡道,虽然浅浅的微微的,但就是那一点点起伏,给了我不知多少兴奋。
小的时候,离开家总是快乐的;长大后,却反了过来。那时候每一次去鲁巷,我的情绪都是无比高涨,今天的我再去鲁巷或者只会思绪涌动吧。因为光谷在我最少年的那一段年龄,突然一晃变成了家。
二,光谷商圈最猛的那几年
漫长的小学生活一晃而过,谁能知道,中学的我,开始住在了充满坡道的鲁巷片区。 如果杨家湾也算广义的鲁巷和关山,那么它也是大光谷的一个小小的窝。
中学的回忆里,教室的场景骤然变多了起来。初三的日子,只记得每天都在流汗,每天都会盯着教室北面远处湖北省气象厅的高塔发呆,因为地形的原因,学校没有十分明显的道路往北走,北边的塔变得些许神秘,激光笔也常常往对方扫射。
近一点的地方,成片的高层建筑已经开始拔地而起。那是2008~2010年的武汉,阮成发满城挖的年代。保利华都的高层住宅森林,在每天做广播体操的我们眼里从平地长到了封顶和开业,校门口的虎泉街,也从一条干净黝黑的马路变成了日夜轰隆的地铁工地,这一切在我的初中三年之内发生,十几岁的我对城市这个东西开始渐渐出现理性的认识。
小升初择校的那段日子,我眼里的鲁巷和关山还是半熟悉的坡道,林荫和石壁,590开始在雄楚大道上行驶,车顶也装上了空调,但开起车来还是飞行的姿态。但是当住在这里之后,我的鲁巷好像在飞快地发生变化,事实上,07年之后的五年,正是光谷广场片区脱胎换骨的时期。很多甚至连市中心都嫌新潮的东西出现在这里。
从光谷世界城到西班牙步行街,放佛大学生的消费力在一夜之间爆发,光谷广场在很短的时间内聚集了大量商业,已经开始对市中心的人流有了吸引力,一个城市副中心在这几年迅速形成。于是,“去光谷”的说法愈来愈多,开业刚刚十年的鲁巷广场突然彻底失去了曾经的洋气,成为了过气的商业体。
当然,城市的发展之快,最直接的还是我所天天眼见的保利华都和地铁2号线。楼宇的高度变化每天几乎肉眼可见;马路一夜被围挡围住,龙门吊来来往往,墙上的预计竣工期放佛每日都在变化。人车混行的道路摩擦不断,因此而打架斗殴挂彩上医院的事情亦曾发生在我的初中。
城市建设的荷尔蒙如此充沛,我的鲁巷,我的光谷也就不像曾经那么宁静了,放佛没有了树荫没有了草坪,夏天变得尘土飞扬,非常烦躁,我身边的光谷,没有人行道了,树也砍了,校门口的小卖部一排楼也推到了。初中的光谷,是连绵不断的工地,也是凌乱无章的废墟。经济地震之后的光谷,工地和废墟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一切充满了爆炸似的大动作。
我经常在四楼夜晚的阳台眺望光谷广场,光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亮。沿着泥土丛生的虎泉街走到光谷广场只要二十分钟,那一段路有一个大大的坡道,像一块塌陷的大地,没有树没有石头墙壁没有知了鸣叫,我感到非常炎热,汗流浃背,口干舌燥。化四院,关西小区,717所,还有华工还有浓密的树林与潮湿的楼梯间,但是树林与树林,潮湿与潮湿之间已经没有树林和潮湿将他们相连。光谷的小坡道和小生活变得有些孤独。教室北窗外的气象塔,始终一副可望不可即的样子。
当然,2010年的光谷广场,是非常浪漫的。大洋百货闪耀金光的大球体,世界城步行街入口的满天繁星,还有后来西班牙风情街的大教堂,所有人造的商业风景,也是年轻的蓬勃的。
三,我和大光谷
狭义的光谷在光谷广场,广义的光谷是一座庞大的新城。就在关山之南之西,一片广袤的土地被硬化,被科技园软件园金融港们占领。
我的高中三年就在大光谷的大学城一隅度过,这里的生活恢复了宁静,这里楼房低矮且低调,树木的颜色比鲁巷更浅一些,道路的颜色则比鲁巷更深一点。一切都是那么的新。专心科研的人,会完全忘记市区的存在,这里的宁静已经和2000年的鲁巷的宁静有了本质的区别。
鲁巷的静,是因为茂密的梧桐阻隔了大转盘的车流嘈嚷,大学城的静,却是因为这里的人行色匆匆,不太说话。
年轻的微笑很多,迷茫的苦色更多。光谷已经成为了世界的光谷,十多年之后,光谷这两个字终于成为武汉人的各种谈资里重要一部分。
光谷在鲁巷广场,光谷也在三环以外,三环边上的我,经常把足迹放在武九铁路跨线天桥的上面,下桥就是光谷软件园,另一边则是一瓣大学园一瓣房价已经过万的楼盘。
火车来来往往,我没有气力思考我的未来,高三是炎热的一年,已经流了太多太多的汗走到了桥上,看着通往更远更深处光谷的铁路时,我已经非常疲惫,钢轨和铁道道钉的打击律,制动箱发出吱吱吱吱的嘶鸣,对我来说放佛催眠的安慰。
高考之后,最后一次走上天桥的时候,我很想大吼一声,却无法发声,只有眼眶有些默默的湿润。再也不能在一辆车也没有的四车道柏油马路中央骑车狂飙了,再也没有那一个个偷偷去吃街边辣鸡烧烤的夜自习放课后了,我将离开我喜欢的人,我将离开光谷。
夏天的大学园窒息一般地炎热,空气压抑得让人闭上眼睛,我走进华师一附中北门的中央空调机房楼,享受刹那的凉爽。大课间翘掉广播操,和朋友登上科技楼的天台,俯瞰这个明亮的大光谷…这些回忆总是很压抑,以至于印象里那时候的光谷也是一副愁眉苦脸。
事实上,2012和2013年的光谷是武汉最大的一颗明星,而在我眼里,光谷则代表了武汉。我没有出生在武汉,我四岁才搬家到武汉,我也知道大汉口才是武汉作为一个现代城市发展的源头,但是我在光谷度过了最难忘的六年,也正是她开挂一般日新月异的那几年,我更愿意向我在成都认识的每一个朋友说起武汉时,用光谷代表武汉,因为今天的武汉之变,每一个方面都能在光谷找到典型。
四,今天的光谷,我也许不知道她又在干什么,但是我支持她
今天的我已经离开光谷三年了,却还是经常关注光谷的动静,从狭义的光谷——光谷广场到广义的大光谷,她的一动一变都让我很关心。
国际网球中心,有轨电车T1T2线,光谷火车站,地铁11号线等的建设自不必说,最让人感觉百味杂陈的事情当属光谷广场那个大转盘。
因为大转盘转不动,光谷商圈如今对市中心人流的吸引力已经减少了许多,游荡在步行街的大学生几乎完全控制住全场了,这么说起来,光谷好像越来越年轻了,是不是太好了呢?!
光谷广场一直以来都是个大转盘的名称,直到2012年底......武汉的旁友们必然都知道那一年底光谷广场发生了什么,从那一刻开始,光谷广场更多地以一座地铁车站的形象出现了公众眼里,这座车站从开通的那一天开始,就几乎日日处于失控的状态,长期以来,即便一条又一条新线相继开通,光谷广场站一直高居武汉每日地铁客流的榜首,这一方面说明了光谷的繁荣之速度令人瞠目结舌(大雾,根本原因是大学生太多! →_→)一方面说明了今天的光谷广场被彻底挖开改造是正确的选择。
没错,现在的光谷广场场面非常尴尬,每天都是土堆如山,机器轰鸣,车流阻塞,地铁站人潮拥挤,是一个一般人没事不会跑过来玩的地方。但是光谷的性格向来都是这样,从来都喜欢折腾,从2007年开始,每时每刻都在搞大动静,弄大新闻,今天的这一波更是前所未有之大,她的动静做得不够精细,预案不够完善,绝对需要改进,但是我仍然支持光谷的一切大新闻,一切为了明天更美好。
整个大光谷仍处于城建阶段,还有很多空地待开发生产,她的前进力量也是武汉的前进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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